霍远琛比谁都清楚，白月雅一会儿根本不会过来。但他是在找不到能够挽留樊允歌的借口。
果不其然，女人顿住脚步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霍远琛急忙解释，“我翻看离婚协议的时候发现，你是净身出户的，这对你不公平……”
“都说了我是婚姻过错方，你有完没完！”樊允歌恼怒地瞪了他一眼，随后拧在一起的眉目缓和几分，“抱歉，我不是有意对你发火。”
“我有月雅的联系方式，如果你怕她误会，我可以单独找她解释。”樊允歌冷静下来，“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我们现在都有了各自的生活，以后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樊允歌没再给霍远琛开口的机会，目不斜视，踩着细高跟离开水吧。
霍远琛面前的美式早已凉透，除了躲避樊允歌探究视线的时候他抿了一口，就再也没碰过。
白月雅没有在公寓里闲着，她接到成郁杰电话，对方称，要给她成立个人工作室。
白月雅心中的惊喜很快被担忧淹没，“成总，我才刚签到成氏，没有作品也没有人气，会不会太早……”
她担心会浪费成郁杰倾注在她身上的资源和精力，也怕让成郁杰失望。
成郁杰并没有想太多，也猜不到白月雅复杂的小心思，“”
“月雅呀，公司很看重你，我也看好你，老板都不担心，你还怕什么？再说了，现在网络风向大好，咱们正好趁着热度，一鸣惊人……”
成郁杰嗓音温润，又夹带着几分不着调，白月雅双颊绯红，嗯啊的应着。
“等会儿我给你发几个本子，有时间你看一下，喜欢哪个告诉我一声，一上来就女一号，咱们先从女二女三演起，没问题吧？”
成郁杰没有画大饼，说话的功夫几个文件就发过来，白月雅贝齿轻咬下唇，还未来得及开口，又听到成郁杰絮絮叨叨地说，“对了，今天我在微博上给你开个号，账号密码等会儿发给你。等你的个人工作室账号认证通过，你再编辑条微博，给网友打声招呼。”
“好。”白月雅终于插进话来，小声说了句，“谢谢。”
成郁杰反而浑不在意地笑了笑，“谢什么呀，你是我的人，我当然要对你的未来负责。”
白月雅愣了一下，脸颊滚烫地烧起来，成郁杰没有觉察出这句话的歧义，将电话另一头短暂的沉默当做对方的默认，又嘱咐白月雅照顾好霍远琛，风风火火结束通过。
白月雅抓着手机的掌心沁满热汗，久久无法从成郁杰最后那句话的余波中走出来。
“我是他的人……”
白月雅小声重复，低声笑了笑，随后马上收起表情，确保周围没人，眼中才一层层泛起笑意的波澜。
手机嗡的一声，将白月雅拉回现实。
成郁杰的名字突然跳出来，白月雅心跳加速，以为电话还未挂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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