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贤不解：“方向？”
韩过点头，停顿一下，失笑看着徐贤：“你啊……你能不能别这样？”
徐贤更加不解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指着自己，韩过看着她：“别说真假，你到底怕你父母什么？”
伸手比着自己上下。韩过嗤笑：“怎么？和我交往都能让你爸妈打你的程度？我就这么拿不出手？”
徐贤笑着，亮晶晶看他：“我才最可怜好吗？爸妈打我，你也打我。除了挨打还有什么？”
韩过惊讶，赞叹拍手：“哇口才一如既往这么好……还用找我解决吗？”
说完韩过起身就要走。结果袖子被拽住，回头看着徐贤。徐贤歪头亮晶晶看着他，只是拽着他袖子不说话。韩过和她对视一会，半响回身坐下。
气氛一时有些沉静。
不一会之后，还是韩过开口，询问徐贤：“所以呢？到底是说真话，还是说谎。”
徐贤看着韩过：“你觉得呢？哪个更好一点？”
韩过一愣。平静笑着点头：“好。这还是一个不错的解决问题的态度。不像刚才那么讹人了。”
徐贤又亮晶晶了，不说话只是看他。
韩过也没多说，沉默一会，看着徐贤：“坦白说。哪个更好一点不取决于你我，而是那位浩贤哥。不清楚他这次是不是随便给点台阶自己下去了就，只要公布交往就好，并不在意我们是不是会真的如何。那样的话就无所谓了，反正如今已经曝光，至于怎么和内部人士自己人解释，都不用考虑他。”
徐贤沉默。不一会看着韩过：“所以另一个意思就是……如果这已经是他的最低限度。就是哪怕私底下都不能透露真相。不然的话就有可能招致他的报复。让本来已经完了的事，变成没完没了？”
“甚至可能连累家人。”
韩过补充开口：“表面上谁得知这件事都会觉得很夸张。很无厘头。可是你我亲身经历过，知道那都是真的。社会最阴暗面的存在被我们碰到了。与其觉得夸张和无厘头，不如去面对。”
徐贤低头。半响看着韩过：“你倾向哪个方面？”
韩过想了想，看着徐贤：“我倾向前者。”
徐贤惊讶：“你不怕他生气报复？”
韩过点头：“宁可被他报复，我也不想和你绑在一起。我总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害死。”
“哈。”
徐贤偏头笑了一下，亮晶晶看着韩过：“你已经不止一次表达你对我的恨意了。”
韩过点头：“你却一直无动于衷。”
徐贤张口还要说什么。
韩过指指上面示意徐贤：“别浪费时间了。你爸妈在楼上等你回去解释呢。到底怎么做。”
徐贤看着韩过，就这么看着。许久之后，徐贤轻声开口。微微出神。
“我决定……说谎。”
韩过一愣，惊讶看着她：“呀我刚刚都没说呢。你不是从来不说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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