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还是不去，棠溪也在纠结着。
但中年妇女还是跟她说了兽医的具体位置在哪里。
“谢谢。”棠溪真心感谢，再回头看陈向阳，棠溪低眸看了看手上的小土狗，“去吧。”
“成。”既然来了就没有理由回去的，陈向阳朝铁门内的两人挥了挥手，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车了。
当家男人看着小车开远了，引擎声也渐渐听不见了，这才转身回屋内。
中年妇女诶了一声，“年轻人好心是挺好的，但为了一只狗就不值得了。”
中年妇女想着，要是帮人就好了。
当家男人明显是听见了，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，“人家有钱，那是人家的事儿。”
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中年妇女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，但心底想得可多了。
不过，他们两人想什么，棠溪和陈向阳都不会知道的。
到了村口，小车开不进去了。
这里不同于南城的乡下，村口狭窄，弯弯曲曲的，只能一两个人并排走。
下车后，陈向阳看着昏暗无比的小道，司机下车给了手电筒，“我在这里等？”
这车停在这边也不安全，怕是会碰见什么人来砸窗户。司机是本地人，还是知道一点的。
陈向阳没勉强，拿到手电筒就走到棠溪身边了，“走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棠溪忽然开口道谢。
陈向阳满不在意，“这有什么，我只是看中了你身后的背景。”
“那也还是要谢谢的。”棠溪认真回答。
陈向阳没有再说什么了。
晚上七点多，接近八点，村里不少人都熄灯。
棠溪没来过这里，有路灯的情况下，多看了两眼，发现这里的村户外面的墙壁上都会有红漆画符号，像是什么教之类的。
眯了眯眼，棠溪正要提出来。
陈向阳先开口了，“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写在墙上面，他们也真的是不怕事儿啊。”
“山高皇帝远？”棠溪试探着回答。
陈向阳笑了，“卫景曜的父亲上个月不是来过了吗？”
“这些他怎么可能没发现？”陈向阳摇了摇头。
又经过一处，棠溪发现了什么，“这些应该是新写上去的。”
“你看，这上面的白灰是干净的，没有那么旧。”棠溪随手一指，恰好有人出来了。
有陌生人进来，村里很快就知道了。
大爷开门看见他们两人也不足为惧，中气十足地问他们两人，“你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打扰了。”棠溪将手中的小土狗抱起来，“我们经过养殖场，听说村里有兽医，特意过来看一看的。”
“兽医？”大爷迟疑了一下，“那正好，他就住在我家。”
“你们等会儿。”说着，大爷嘭地一下关门了，然后朝里面大喊一声，“赵医生，外面有人找。”
“姓赵啊。”陈向阳一手拿着手电筒，一手捏着下巴思考着，“这个村好像是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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